加密貨幣的價值被嚴重低估

在寫這篇文章時,我正旅居新加坡。我在新加坡的這座城市中度過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雖然對于很多人而言半年時間并不長,但是對我自己來說,是近十年來在異地停留的最長時間,

歷經漫長的戰斗,covid19疫情這個可能是自 1945 年以來人類面臨的第一個 Boss 級的疫情似乎得到了控制,城市也開始變得正常起來,雖然,對于整個世界的 78 億人口而言,依舊有些地區面臨著嚴峻的處境,但是現在在黑暗中已經可以望見一絲曙光,covid19疫苗的迅速研發、推廣將幫助人類完成這次艱巨的挑戰。

由于種種事件的發生,2020 年可以被稱為魔幻的一年,隨著「掛機(AFK)」讓人們的生活變得更加拘謹并充滿了挑戰,互聯網的發展也開始變得超乎尋常,帶來的后果也好壞參半,

世界各地的政治也已經走向了一個奇怪的方向,我不斷地為許多政治派別的前景感到擔憂,一些政客為了他們的一己私利毫不猶豫地放棄了他們應當遵守的基本原則。不過,與此同時,一些不尋常的黑暗角落正在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交通、醫學、AI,當然還有區塊鏈和加密領域,這些新技術的誕生可能會開啟人類發展的新篇章。

因此,2020 年是一個思考關鍵問題的絕佳時刻:我們應該如何重新評估這個世界運轉的模式?哪些看待、理解和推演世界運轉的方式在未來幾十年會更有用,哪些方式將不再那么有價值?哪些方式是我們之前沒有看到,但一直以來都是有價值的?

在本文中,我將給出一些自己的答案,雖然我的想法可能并不全面,但我會深入挖掘一些有意思的內容,而且,這些想法中,哪些是對現實變化的認識、哪些只是我自己長時間的觀察發現,其實很難在二者之間劃上一條明顯的分界線,大多數情況是兩者結合,我認為這些問題的答案無論是對加密領域還是更廣闊的領域而言,都有著深刻的意義,

經濟學角色的轉變

一直以來,經濟學所關注的都是實物形式的「商品」:食品、制造業小零件、買賣的房屋等。實物資產具有一些特殊的屬性:它們可以轉讓、銷毀、買賣,但是不能復制。讓一個人使用一個另一個人正在使用的物品是不現實的,許多物品只有在直接「消耗」的情況下才有價值,

制作一個實物的十份復制版需要的資源可以看作是制作一份復制版的十倍(幾乎是十倍,而且規模越大越接近)。但在互聯網上,適用的規則卻截然不同,在互聯網上復制一次很簡單,我可以十分便捷地復制一篇文章或一段代碼,雖然寫一篇文章或一段代碼是需要花費相當大的精力的,但是當一篇文章或一段代碼完成后,無數人可以下載并使用,它們并不是「消耗品」,雖然之后可能會被更好的產品所取代,但在被取代之前,它們可以永遠地為人們提供價值。

在互聯網中,「公共商品」占據著主要位置,當然,互聯網中也有私人商品,特別是以個人稀缺的專注度和事件以及虛擬資產形式存在的商品。但是總體而言,互聯網中的大部分商品是一對多,而不是一對一的。讓情況變得更加復雜的是,所謂的「多」很少能輕易地映射到我們傳統的一對多互動結構中,如公司、城市或國家;相反,這些公共產品通常是在全世界廣泛分散的人群中被公開使用的,

許多服務于廣泛人群的在線平臺需要被治理,以決定其功能、內容審查政策或其他對其用戶社區十分重要的措施。但是在這些平臺,用戶社區很少清晰地映射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東西,當 Twitter 經常成為美國政客和地緣政治對手代表之間公開辯論的平臺時,美國政府如何治理 Twitter 才算公平?但顯然,治理方面的挑戰依然存在,因此我們需要更具創造性的解決方案。

這不僅僅是「純粹的」在線服務的興趣所在,盡管物理世界中的商品,如食物、房屋、醫療、交通等仍然和以往一樣重要,但這些商品的改進甚至比以往更依賴于技術,而技術進步確實是通過互聯網來實現的,

在以太坊生態中,由最近的 Gitcoin 四輪融資資助的重要公共產品的例子,開源軟體生態系統,包括區塊鏈,都極大地依賴于公共產品,

但同時,經濟學本身似乎也是處理這些問題的一個不太有力的工具。在 2020 年的所有挑戰中,有多少可以通過觀察供求曲線來理解呢?

一種方法是通過觀察經濟學和政治之間的關系來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在 19 世紀,這兩者經常被看作是聯系在一起的,這個學科叫做「政治經濟學」。在 20 世紀,兩者被分割開來,但在 21 世紀,「私人」和「公共」之間的界限再次變得模糊起來。政府的行為更像市場行為者,而公司的行為更像政府,

我們看到這種融合也開始發生在在加密領域,研究者們關注的目光越來越多地將焦點轉向治理的挑戰,五年前,加密領域正在探索的主要經濟議題與共識理論有關。這是一個目標明確的可操作的經濟學問題,所以我們會在一些場合獲得優質的清晰的結果,比如自私挖礦論文。一些主觀性的觀點(比如量化去中心化)是存在的,但它們很容易被封裝起來,與機制設計的形式化數學分開處理。

但在過去的幾年里,我們看到區塊鏈上誕生了越來越復雜的金融協議和 DAO,同時也看到了區塊鏈內部的治理挑戰,比如:BCH 是否應該將其區塊獎勵的 12.5% 重新用于支付給開發者團隊?如果是這樣,誰來決定這個開發者團隊是誰?Zcash 是否應該將其 20% 的開發者獎勵再延長四年?這些問題當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進行經濟學分析,但是分析不可避免地會長時間處于協調的狀態,不斷的調整,「謝林點(Schelling points)」和「合法性(legitimacy)」這些概念用數字來表達要困難得多,所以,需要一門混合學科,將形式上的數學推理與人文推理的柔和風格結合起來,

我們想要數字化國家,但我們得到的是數字主義

從 2014 年左右開始,我在加密領域相當早地開始關注了一個最迷人的事情之一就是:它是如何迅速地開始復制整個世界的政治模式的。我的意思并不只是在一些廣泛的抽象意義上,即「人們正在形成部落并相互攻擊」,我的意思是相似性,這些相似之處的深刻與具體令人驚訝。

先講一個故事,從 2009 年到 2013 年左右,比特幣世界是一個相對純真快樂的地方。社區在迅速發展,價格在不斷上漲,關于區塊大小或長期方向的分歧雖然存在,但主要是學術性的,與幫助比特幣成長和繁榮的共同大目標相比,這些分歧微不足道也沒有人會一直揪著不放。

但在 2014 年,分裂開始出現,比特幣區塊鏈上的交易量達到了每塊 250 千字節,并不斷上升,首次引起了人們對區塊鏈使用量限制在提升之前可能真的會達到 1MB 限制的擔憂,非比特幣區塊鏈在這之前其實一直都是一個小配角,但是從那時起突然間成為了這個領域的重要組成部分,以太坊可以說是這些區塊鏈中的領跑者。

而正是因為這些事件,此前被隱藏在平靜的表象下的分歧突然炸開了鍋。「比特幣至上主義」的理念是,加密領域的目標不應該是一個多樣化的加密貨幣生態系統,而應該只包括比特幣,這個理念從一個小眾的好奇心,發展成了一個引人注目的、憤怒的運動,Dominic Williams 和我很快看清了它的本質,并給它取了「比特幣至上主義」這個名字,它主張不管交易費用有多高,都應該非常緩慢地增加區塊規模,甚至永遠不要增加區塊規模的小區塊理念開始扎根,

比特幣內部的分歧很快就會變成一場全面的內戰。Theymos 是 Reddit 論壇上話題板塊 /r/bitcoin subreddit 的主要運營者之一,他也是其他幾個關鍵的公共比特幣討論空間的運營者,他利用這個職務之便采取了極端的審查制度,將他(傾向于小區塊的)觀點強加給社區,

作為回應,大區塊支持者們轉移到一個新的話題論壇上 /r/btc,一些人勇敢地試圖用外交會議來化解緊張局勢,包括在香港舉行的一次著名的外交會議,并達成了一個似乎的共識,不過一年后,小區塊派最終會背棄了協議。到了 2017 年,大區塊派系已經堅定地走上了失敗的道路,同年 8 月,他們進行了分叉,在各自獨立的比特幣區塊鏈延續上實現自己的愿景,他們稱之為「比特幣現金」(代幣 BCH),(律動注:關于比特幣第一次硬分叉歷史,可查看相關文章《比特幣分叉往事》)

社區的分裂是混亂的,從分叉后的溝通渠道的分裂就可以看出這一點。/r/bitcoin 由比特幣(BTC)的支持者控制. /r/btc 由比特幣現金(BCH)的支持者控制,Bitcoin.org 被比特幣(BTC)的支持者控制,Bitcoin.com 則被比特幣現金(BCH)的支持者控制,雙方都聲稱自己是真正的比特幣。結果看起來非常類似于那些時常發生的導致一個國家分裂成兩半的內戰,雙方以幾乎完全相同的名字自稱,不同的只是每一方的名字都是「民主」、「人民」和「共和」這些名詞的不同搭配。雙方都沒有能力消滅對方,當然也沒有更高的權力機構來裁決這場爭端。

大約在同一時間,以太坊也發生了混亂的分裂,以 DAO 分叉的形式出現,這是對以太坊上第一個主要智能合約應用中超過 5000 萬美元盜竊事件的一個備受爭議的解決方案。就像在比特幣事件中一樣,先是內部的紛爭,雖然只持續了四個星期,然后是區塊鏈分叉,緊接著出現了兩條鏈,以太坊(ETH)和以太坊經典(ETC),命名的糾紛和比特幣一樣有趣:以太坊基金會在 Twitter 上持有 ethereumproject 這個賬戶,但以太坊經典的支持者在 Github 上持有 ethereumproject。

一些以太坊方面的人會認為,以太坊經典的「真正」支持者很少,整個事件主要是比特幣支持者的社交攻擊:要么支持符合他們價值觀的以太坊版本,要么造成混亂,直接摧毀以太坊。我自己在一開始也有些相信這些說法,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意識到這些說法被過度夸大了。雖然一些比特幣的支持者確實曾試圖按照自己的想象來塑造結果,但在很大程度上,就像許多沖突中的情況一樣,「外人干涉」這張牌是許多以太坊支持者(某種程度上包括我自己)下意識地用來屏蔽自己的心理防線,因為我們自己社區內的許多人確實有不同的價值觀,幸運的是,這兩個項目之間的關系后來有所改善,部分得益于 Virgil Griffith 出色的交際技巧,以太坊經典的開發者甚至同意轉移到了另一個 Github 頁面,

內斗、聯盟、集團、與內斗參與者結盟,這些你都可以在加密領域里看到,雖然幸運的是,這些沖突都是虛擬的、在線的,沒有現實生活中發生的這種事情往往會帶來的極其有害的人身后果,

那么,我們能從這些事情中學到什么呢?

一個重要的啟示是:如果像這樣的現象發生在國家之間的沖突、宗教之間的沖突以及純數字加密貨幣內部和之間的關系這樣迥然不同的情境中,那么我們所看到的或許就是人性中不可磨滅的外顯現象,有些東西比起通過改變我們組織什么樣的群體來解決要困難得多,所以,我們應該預計,在未來幾十年里,這樣的情況會在很多場合繼續上演。也許比我們想象的更難區分這種情況可能帶來的好處和壞處:那些促使我們戰斗的能量也促使我們做出貢獻。

到底是什么在激勵著我們?

2000 年代的一個重要知識背景是認識到非金錢動機的重要性,人們的動機不僅僅是在工作中賺取盡可能多的金錢,在家庭生活中從金錢中獲取享受;即使在工作中,我們的動機也來自于社會地位、榮譽、利他主義、互惠、貢獻感、對什么是好的和有價值的不同社會觀念等等,

這些差異是非常有意義的,也是可以衡量的。舉個例子,請看瑞士的這項關于不道德工作補償差額的研究:如果一份工作被認為是不道德的,雇主要額外支付多少錢才能說服某人去做這份工作?

我們可以看到,這種影響是巨大的:如果一份工作被廣泛認為是不道德的,你需要給員工支付幾乎兩倍的工資,他們才會愿意做這份工作,根據個人經驗,我甚至認為兩倍工資也是被低估了的情況:在許多情況下,一流的工人幾乎不惜任何代價也不會愿意為一家他們認為對世界不利的公司工作,

難以量化的「工作」(比如口碑營銷)也有類似的影響:如果人們認為一個項目好,他們就會免費做,如果覺得不好,他們就根本不會做。這也很有可能是為什么那些籌集了大量資金卻不擇手段的區塊鏈項目,甚至只是企業控制的以盈利為目的的「VC 鏈」往往會失敗的原因:即使是手握 10 億美元,也無法與一個有靈魂的項目競爭,

也就是說,在幾個方面對這個事實過于理想化是可能的。

首先,雖然這種去中心化的、非市場的、非政府的、社會認知良好的項目的補貼是巨大的,可能每年在全球范圍內達到幾十萬億美元,但它的影響不是無限的。如果一個開發者面臨兩種選擇,一種是通過「純粹的意識形態」每年賺 3 萬美元,另一種是通過在項目中插入一個不必要的代幣來獲得 3000 萬美元的 IC0,他們會選擇后者,

其次,理想主義動機的動機是不均衡的,Rick Falkvinge 的 Swarmwise 通過指出政治激進主義作為一個關鍵的例子,強調了去中心化的非市場組織的可能性,而這是事實,政治活動主義不需要獲得報酬。但時間較長、比較辛苦的任務,甚至是像做好用戶界面這么簡單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內在激勵的了,所以如果過于依賴內在動機,就會出現一些任務超額完成,而另一些任務完成不好,甚至完全忽略的項目。

第三,人們對工作內在吸引力的認知可能會發生變化,甚至可能被操控。

對我來說,從中得出的一個重要結論是文化的重要性 (以及那個極其重要的詞語「敘事(narrative)」,這個詞已經被加密領域有影響力的人不幸地毀掉了)。如果一個項目擁有很高的道德地位,就相當于該項目擁有兩倍甚至更多的資金,那么文化和敘事就是極其強大的力量,指揮著相當于幾十萬億美元的價值。而這甚至還沒有涵蓋這種概念在塑造我們對合法性和協調性的認知方面的作用,

所以任何影響文化的東西都會對世界和人們的經濟利益產生巨大的影響,我們將會看到越來越多的各種行為體系統地、有意識地做出越來越復雜的努力。這就是非貨幣性社會動機重要性的黑暗結論:它們為戰爭的永久邊界和最后邊界創造了戰場,幸運的是,這場戰爭通常不是致命的,但不幸的是不可能為其制定和平條約,因為要決定什么才算得上是一場戰爭,文化戰爭是多么的主觀。

大 XXX 形態一直存在

20 世紀最重要的爭論之一是「龐大政府」和「大企業」之間的爭論——兩者的排列方式各不相同:老大哥、大銀行、科技巨頭,它們也不時出現在舞臺上,在這種環境下,偉大的意識形態通常被定義為試圖廢除他們不喜歡的各種大 XXX:比如以公司為中心的主義,無政府資本主義對政府的影響等等等,

回顧 2020 年,人們可能會問:哪些偉大的意識形態成功了,哪些失敗了?

讓我們來看看一個具體的例子:1996 年的《網路空間獨立宣言》:

「工業世界的政府們,你們這些令人厭倦的由肉體和鋼鐵組成的巨人,我來自思想的新家園——網路空間。代表未來,我請求過去的你們不要再糾纏我們了。我們不歡迎你,在我們聚集的地方,你們沒有主權。」

以及有著類似精神的加密無政府主義宣言:

「計算機技術即將為個人和群體提供以完全匿名的方式相互交流和互動的能力,兩個人可以在不知道另一個人的真實姓名或合法身份的情況下交換資訊、進行業務談判和簽署電子合同。通過對加密包和防篡改盒的廣泛重新路由,網路上的交互將是不可追蹤的,這些加密包和防篡改盒以近乎完美的保證來實現加密協議,防止任何篡改。」

聲譽將是至關重要的,在交易中甚至比今天的信用評級重要得多。這些發展將完全改變政府監管的性質,稅收和控制經濟互動的能力,保密資訊的能力,甚至將改變信任和聲譽的性質。

這些預測進展如何? 答案很有趣:我想說的是,他們在一個方面成功了,不過在另一個方面失敗了。

那么成功是什么? 我們通過網路來進行各種交互,我們有強大的密碼學,即使是國家行為者也很難打破這一點。我們甚至擁有強大的加密貨幣,其智能合約功能是上世紀 90 年代的思想家們幾乎都沒有預料到的,我們正越來越多地通過零知識證明向匿名的聲譽系統發展,什么失敗了? 政府并沒有消失。

那么什么是完全出乎意料的呢?

也許最有趣的情節轉折是,這兩種力量多數情況下其實是相互的。總的來說,他們并不像死敵一樣行事,甚至在政府內部也有很多人正在認真地尋找對區塊鏈和加密貨幣以及新形式的加密信任友好的方法,

我們在 2020 年看到的是:大政府一如既往的強大,但大企業也一如既往的強大。「大型抗議者們」也一如既往地強大,大型科技公司也是如此,或許很快大型密碼學也會如此,這是一個人口稠密的叢林,在許多復雜的角色之間有一種不安的和平。

如果你把成功定義為其中一種強有力的行為者消失或者說消失的甚至還得是你不喜歡的那一類行為者的話,你很可能會失望地離開 21 世紀,但如果你更多地通過發生了什么而不是沒有發生什么來定義成功,并且你也能接受不完美的結果,那么你就有足夠的空間讓每個人都感到快樂。

在茂密的叢林中茁壯成長

所以我們有這樣一個世界:

-一對一的交互不那么重要,一對多和多對多的交互更重要,

-環境要混亂得多,很難用干凈而簡單的方程建模,多對多的交互遵循著奇怪的規則,我們仍然沒有很好地理解這些規則,

-環境是密集的,不同類別的有權勢的角色被迫緊密地生活在一起,

在某種程度上,這個世界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不太方便,我從小就學習經濟學,它專注于分析簡單的物理對象和買賣,而現在,我不得不與這樣一個世界作斗爭,在這個世界里,這種分析雖然不是說完全無關緊要,但卻明顯沒有以前那么重要了。也就是說,過渡總是充滿挑戰的,

事實上,對于那些認為轉型并不具有挑戰性的人來說,轉型才是尤其具有挑戰性,因為他們認為轉型只是證實了他們一直以來的想法。如果你現在仍在按照 2009 年創作的劇本行事 (當時,金融危機是人們腦海中最近的關鍵事件),那么幾乎可以肯定,過去 10 年發生的一些重要事情你錯過了。一個結束了的意識形態就是一個死亡的意識形態。

在這個世界上,區塊鏈和加密貨幣將發揮重要作用,原因比許多人想象的要復雜得多,而且與文化力量和任何金融力量都有很大關系 (加密貨幣是最被低估的大牛領域之一,我一直認為黃金的價值不高,而年輕一代意識到這件事了,那么他們手中的 9 萬億美元必須有個新去處),

同樣,復雜的力量也會讓區塊鏈和加密貨幣變得有用。可以很容易地說,使用中心化服務可以更有效地完成任何應用程式,但在實踐中,社會協調問題是非常現實的,大家不愿意加入一個甚至被認為是非中立的體系,或者說對第三方的持續依賴的體現,這也是真實存在的問題,因此,聲稱要取代區塊鏈的各種中心化、甚至基于聯盟的方法并沒有取得任何進展,而「愚蠢和低效的」基于區塊鏈的公共解決方案只是靜靜地向前發展,并獲得實際采用,

最后,這是一個有非常多學科的世界,很難把它分解成不同的層并分別分析每一層,你可能需要在某個層面中間就從一種分析風格轉換到另一種分析風格。事情的發生總是出于奇怪和不可思議的原因,總是有驚喜。那么剩下的問題就是:我們如何適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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