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上個世紀的日本赤軍?-不懂日語全靠機器

題目問的日本赤軍是晚期分化的組織,實際上整個赤軍的組成是十分復雜的。不懂日語全靠機器,錯漏在所難免,各位海涵。

一簡史

1969年5月,鹽見孝也、田宮高麿等激進派組成共產主義者同盟赤軍派,其議長為京都大學部鹽見孝也,政治局成員包括軍事委員長田宮高麿等7人,中央委員包括重信房子、山田孝等24人,普通成員400多人。組織成員主要以京都大學部、立命館大學部、同志社大學部的學生為中心,還包括90余名高中生。

主要理論:通過革命在日本成立作為世界革命最高司令部的黨和軍隊,在革命后的日本和作為革命最主要敵人的美帝國主義之間進行環太平洋革命戰爭。

1969年11月5日,赤軍派在山梨縣鹽山市的大菩薩山口集結,進行以襲擊首相官邸為目的的軍事訓練,因意外被人揭發,包括政治局成員在內的53人被捕,組織受到嚴重打擊。(大菩薩峠事件

1970年3月15日,赤軍派議長鹽見孝也被捕。1970年3月31日,田宮高麿等人制造淀號劫機事件。

之后,赤軍派主要干部大部分被捕、通緝,組織處于癱瘓狀態。

赤軍派殘留人員,一部分在森恒夫的帶領下,與永田洋子聯合,于1971年7月15日組成聯合赤軍(統一赤軍)

1971年至1972年間發生由于“総括”導致12名成員死亡的惡性事件(山岳ベース事件)。

1972年2月28日發生淺間山莊事件,后來聯合赤軍主力部隊被日本警察發現并摧毀。森恒夫被捕后在拘留所中自殺,永田洋子被判處死刑。

1971年重信房子與丸岡修于巴勒斯坦正式宣布成立日本赤軍,早期稱為阿拉伯赤軍(アラブ赤軍)、赤軍派阿拉伯委員會(赤軍派アラブ委員會)、革命赤軍,1974年定名,根據地為敘利亞控制的黎巴嫩部分地區(貝卡山谷等地)。

日本赤軍長期活動在中東,發動了諸如特拉維夫機場掃射事件、迪拜日航劫機事件等武裝襲擊。

1980-1990年代后期,丸岡修、和光晴生等中心成員接連被捕,組織基本被摧毀。2000年11月,日本赤軍領導人重信房子涉嫌違反日本《旅券法》,在大阪府高槻市落網。

2001年4月,重信房子在獄中寫下《日本赤軍解散宣言》(日本赤軍としての解散宣言),宣告解散。

2006年2月,重信房子在日本以綁架罪和故意謀殺罪被判處20年監禁。

二嚴酷的背景

對廣義的赤軍進行批判、指責、反思、咒罵、研究的首要前提,是對日本國情的理解。

日本左翼局勢受到中蘇關系、美國政策、越南戰爭等大國變幻導致風波的綜合影響。

1966年3月,因宮本顯治沒有就批評蘇聯修正主義達成共識,日共與中共關系破裂,日共黨員、相關學術團體、中日友好團體相繼出現分裂。

例如,現代大陸學會關東部大會上準備于7月2日召開“關于大陸文化大革命研討會”,日共積極努力要求取消舉辦。

1967年2月28日,15名華僑學生在日中友好協會本部抗議協會事務員撕毀海報。雙方及其支持者從小規模沖突發展為群毆,造成流血事件,警視廳機動隊最終介入。6日,在日中友好協會正統本部、日中文化交流協會、日本國際貿易促進協會共同主辦的真相報告會上,東京廖承志辦事處的孫平化首席代表強烈批評日本共產黨的做法。

1967年,日共開始開除黨內的親中派以表明立場。脫黨的部分日共黨員成立「日本共產黨革命左派神奈川縣委員會」「人民革命軍」,即「京浜安保共斗」。

在學生運動方面,事實上赤軍的興起是以50、60年代日本統治階級的殘酷鎮壓、高壓政策、新右翼崛起與上述各方導致的和平工人運動低谷為基礎。

(參考《日本右翼勢力與東北亞國際關系》)

岸信介內閣(安倍晉三的外公)打破民主程式,采用違規方法強行通過新安保條約;1960沖擊國會事件中日本警察襲擊東京大學部女學生樺美智子致死;1968年新宿騷亂(新宿騒亂/しんじゅくそうらん),日本政府以騷擾罪逮捕743人;1969年東大安田講堂攻防戰(東大安田講堂攻防戦),警備本部機動部隊逮捕學生90名。

整個60年代,岸信介政府動員黑社會與右翼團體瘋狂鎮壓左翼學生,甚至命令自衛隊出動。

廣義上赤軍受人詬病的激進、非人道行為的產生,除了領導人個人的品格、隊伍理論不足、沒有團結到群眾、機械教條照本宣科外,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日美反動勢力的聯合絞殺下,局勢隨時都會惡化,他們思維不可避免的日益偏差,認為必須在這樣一個城市化速度快程度高的日本進行全面的城市游擊戰爭,極端手段成為沒有選擇的選擇。

三阿拉伯傳說

日本赤軍的武裝襲擊在阿拉伯民眾中有很高威望,例如眾多網文稱岡本公三為阿拉伯世界的英雄、1972年出生的阿拉伯男孩中相當多人起名OKUDAIRA以紀念為阿拉伯人犧牲的日本赤軍奧平。

除了中東與日本面臨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不同之外,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是巴解組織與日本赤軍在1970年3月開始建立合作。許多日本赤軍成員在黎巴嫩的巴解組織營地受訓,在蘇聯的支持下,一些庫爾德、巴勒斯坦武裝團體、日本赤軍成員與20世紀30年代在伊拉克成立的“灰狼”組織結成松散的合作網路,而一些“灰狼”成員在蘇聯設立在黎巴嫩、保加利亞和東德的秘密營地受訓。換句話說,蘇聯、東德從道德與物質上對巴解組織、日本赤軍在中東的行動提供支持。(參考論文《民主德國的猶太-以色列政策研究》)

1971年若松孝二(KōjiWakamatsu)和足立正生(MasaoAdachi)在日本赤軍創建者重信房子的協助下拍攝了巴勒斯坦游擊隊的風景和他們的日常生活。
這是一部罕見的宣傳電影,電影直接展示了巴勒斯坦游擊隊培訓,進餐,閱讀教學等場景,還穿插了黎巴嫩和巴勒斯坦景觀的鏡頭。
這部電影也直接向我們詢問什么是宣傳?通過巧妙的紀錄片制作,宣傳的演講貫穿全片,就像今天這些演講被整日的每日熱點廣告等話語所代替,這部電影把生活描繪成一場永久的革命,對現實和理想主義提出了質疑。
根據足立正生自己的說法,為了跟進《世界戰爭宣言》他于1974年離開日本,重返貝魯特成為日本赤軍的一員。他除了用相機拍攝了200小時的影片外,從未參加過任何攻擊性活動。在中東地區躲藏20多年后,他于1997年因違反護照罪在黎巴嫩被捕并判三年有期徒刑,在此之前他從未有任何新的影像發表。

波德萊爾尋找到日本赤軍創建者重信房子(FusakoShigenobu)在黎巴嫩秘密生下的女兒重信五月(MeiShigenobu),作為赤軍的女兒,直到母親被捕后,她才于27歲時前往日本生活。
重信五月(MeiShigenobu)隱藏形象而秘密生活27年,而足立正生(MasaoAdachi)放棄電影制作轉身投入激進革命,在一次襲擊中所有拍攝圖像都被毀壞。影片的兩位敘述者雖然出于不同的原因,卻同樣抹除了影像作為對各自記憶的提醒和修正。
波德萊爾的電影由重信五月和足立正生的話語、證詞和記憶構成,兩個相互交叉的敘述,混合了個人故事、政治史、革命宣傳、電影理論,在與檔案素材、電視剪輯和電影摘錄融合下,日本赤軍的政治和個人歷程被重新審視為一種回歸,即通往未知的迷失之路和回家之路,一次是一條通往未知世界的迷路,一條是返回故鄉。從1968年后狂熱意識形態時期的東京到貝魯特,從冷戰結束后的貝魯特到東京。在兩個秘密故事中,形象始終處于危險之中。

四懺悔or頑固不化

日本赤軍來自獄中的聲明
日本政府最近單方面宣稱:“日本赤軍骨干份子五人在黎巴嫩遭到囚禁,不久將被引渡到日本來。”不過,至今為止、黎巴嫩政府并沒有正式承認囚禁的事實,當然談不到引渡之事。雖然如此,日本政府與日本的每日熱點媒介,卻把與日本赤軍的關系都無法證明的四名合法黎巴嫩、日本公民也稱之為“嫌疑犯”。請問,是什么嫌疑?就算她們與日本赤軍有關系,這又算什么罪呢?難道你們要把與日本赤軍有關系的巴勒斯坦人民、黎巴嫩人民都以“嫌疑犯”對待嗎?
在此,我們就岡本同志等五人被囚禁一事(如果日本政府的發布屬實)發表下述聲明:
1、停止對日本赤軍的“恐怖份子”的責難。日本的每日熱點媒介把當年的(以色列)利達機場戰斗稱為“無分別的恐怖行動”,但在岡本同志下落不明的今天,阿拉伯的每日熱點媒介仍然如此報道:“岡本在阿拉伯世界里地位特別,不能把英雄出賣給日本政府”。
我們再次向利達斗爭中被無辜卷入的非猶太復國主義者的一般旅客表達內疚,但請不要忘記被以色列軍亂射所殺害的死傷者,更不要忘記這次行動是來自巴勒斯坦的對以色列軍濫殺無辜、猶太復國主義者無分別恐怖主義的報復作戰。
2、如果這一次日本赤軍被黎巴嫩政府囚禁的報道屬實的話,這并不是因為日本報道所稱的“日本赤軍已經成為謀求中東和平的阿拉伯各國的包袱”的原因,而是日本赤軍輸給美國的情報戰的結果。美國中央情報局把日本赤軍視為世界革命運動團結的中心,1995年以后加緊了毀滅日本赤軍的攻勢,這一次很可能是美帝國主義根據中央情報局的工作向黎巴嫩政府施壓的結果。蘇聯解體后,在美帝國主義的一元支配下,阿拉伯各國無法對抗美帝國主義的政治、經濟、軍事的壓力。在目前的局勢下,黎巴嫩政府的態度會有所變化,但這并不表明日本赤軍已經失掉了與阿拉伯人民、黎巴嫩人民、巴勒斯坦人民的連接紐帶。日本赤軍與阿拉伯人民的友好關系不會改變。
日本政府正是害怕阿拉伯人民與阿拉伯每日熱點媒介的“反對引渡”輿論,才在未取得黎巴嫩政府同意的情況下單方面發表“囚禁”的事實,逼黎巴嫩政府引渡。但“引渡”遲遲不能實現,已經表明了日本政府企圖的失敗,這也表明了日本赤軍在中東的重要地位。
3、日本赤軍雖敗猶存;即使我們全體成員都被逮捕,日本赤軍依然存在。日本赤軍25年來積蓄的革命思想是不滅的,不會因日本政府的鎮壓而消亡。日本政府把日本赤軍描寫為“國際恐怖組織”,向黎巴嫩等政府宣稱日本赤軍與另一個完全不相關的“聯合赤軍”一樣,是“大量殺害同伙的恐怖集團”。日本赤軍的戰斗,是行使反抗帝國主義的抵抗權;日本赤軍的目的,不是武裝斗爭,而是實現日本的人民革命,即徹底實現人民的自治與民主主義,我們現在聲明:人民不希望武裝斗爭的話,我們就不會拿起武器。
4、日本政府以“殺人嫌疑”非法通緝利達斗爭中的岡本同志并要求引渡到日本。但岡本同志并不是恐怖事件的“交換人質”,而是由國際紅十字會與奧地利作中介,基于日內瓦條約交換的戰爭俘虜,日本政府完全沒有理由以“殺人嫌疑”通緝他。就連以色列軍事法庭在1972年判處岡本同志“無期徒刑”,禁錮了13年于1985年釋放后,也沒有發出逮捕令。日本政府的行為,明顯違反了國際法與日本憲法第三十九條。
5、日本赤軍不與任何阿拉伯國家為敵。1976年日高同志在約旦被害,我們也沒有敵對約旦政府。日本赤軍真誠地期待中東和平,以及黎巴嫩內戰的終結與主權的恢復。如果日本的報道屬實、日本赤軍被黎巴嫩政府囚禁的話,我們在此要求黎巴嫩政府釋放他們。
6、為了人民的自治與共存,我們將戰斗到底。
日本赤軍:浴田由紀子、吉村和江、丸岡修
1997年2月28日

2017年對原聯合赤軍成員植垣康博的采訪,機翻

問:從68年進入弘前大學部到72年阿薩馬山莊(淺間山莊)事件前在卡魯伊澤站被捕,你能回顧一下那個時代發生了什么嗎?
答:反對政府在沖繩問題上的做法,這是一場偉大的斗爭,另一場是反對越南戰爭的斗爭。他們在大學部里很活躍。與以前的大學部斗爭大相徑庭的是,這場斗爭是以左翼為核心的運動。以對抗它的形式進行全共斗運動,即個人參與的斗爭。大學部斗爭的高潮,無限期的罷工,和學生以某種方式參與越來越多的。在這種情況下,大學部方面,或者更確切地說,政府方面是防暴警察,它采取了粉碎所有共同戰斗。

防暴警察的進攻和防御變得非常激烈。起初,它像石頭和格瓦酒吧一樣粘在一起。頭盔開始防御警棍。那不是時尚。從那里開始,火焰瓶,槍,炸彈……運動,只有武裝出來,如果說有什么不同的話,是黨派的人,如果我們不這樣戰斗,我們的黨派就會被粉碎……
在我們的情況下,我們也有問題。共產主義的想法誕生了,因為赤軍也想建立一個組織結構。然而,在我們的情況下,這種形式出來強烈,因為它已經武裝。
我經常說,暴力在總的要求和它出來,這是一個早期的故事,大陸無產階級大革命。政府軍運動的迷你版本。我遇到了這樣的問題。這對我們來說太意外了,我們不知道它是什么。畢竟,我認為,這是我們運動的現實,它遇到了這樣的新問題,雖然它已經結束與阿薩馬索事件。
左翼運動肯定已經衰落,但下降的最大原因是越南運動已經結束。反戰運動在美國的失敗中處于低位,左翼運動也進入了低火的過程。然而,問題仍然是聯合赤軍的問題,左派的問題已經顯現出來。
問: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
答:作為組織中的一員,個人不會有個人想法。完全同化到組織。森(恒夫)和長田(洋子)擔任領導職務,但當時的左翼運動就是這種風格。我稱那些完全屬于黨派的人為黨派人士。森先生和長田先生是一個在黨派活動中成長起來的人。因此,一個完全黨派的人。這不是關于我的性格問題。我認為,問題出在成為一個過于忠于黨派的人。
問:關于當時的行為,集體瘋狂這個詞不能解釋嗎?
答:我不認為是這樣。自俄羅斯革命以來,革命的問題也在日本出現。我自己也變成了一個黨派人士。我不得不改變。進入山岳基地之前,我們一直互相爭奪。我放了一個女人,并盡了最大的努力。然而,這是極限。

五有的沒的

至于某大V的送飯被槍殺之人倫慘劇和整個互聯網都瘋傳的尼克松握手導致自殺幻滅,還得稍微補充說明一下。

首先,中美邦交正常化是大陸自己的外交政策調整,本身沒有要求其他國家與地區進行唯馬首是瞻的調整;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此事以及一些公開發表的言論等等對很多人和ML派造成了困惑、干擾,一些具體的理論與說辭都值得商榷。每個國家(地區)有自己特殊的內政外交情況,對任何涉及國際革命的戰略都需要結合國情、階級力量對比進行科學的分析,一定要避免純粹的復讀“大國方針”。

其次,大陸報刊雜志、互聯網經過了數十年的資訊污染,教育又是這么個你懂的教育。以赤軍自殺為例——這里不是單單去否定或者肯定自殺的說法,經搜索,可以發現大陸比較權威的報道基本上就是這兩篇,網文也和其中多數情節重復:

《中日友好》這一篇說:

此文雖然有開炮這種槽點,但是口徑還是明顯不同:尼克松外交是打擊,真正讓人“自盡了事”的卻是“某國變了”懂的都懂。

留守的坂口回顧說:從山莊的電視上看到尼克松訪問大陸后,突然意識到使用暴力顯然是落后于時代的行為。(《淺間山莊1972》日本,彩流社1993年版)

實際上淺間山莊事件死亡三人,二人為日本警察(內田、高見),一人為市民(新潟來的男性),涉及事件的聯合赤軍五人被全員逮捕:坂口弘、吉野雅邦、坂東國男、加藤倫教、加藤元久。喊話是在日本警察的裝甲車中使用無線電,完全沒有露臉,什么送飯、自殺,這個編故事水平確實是符合某青團的。

參見

這個“開了炮”到底是什么鬼呢?我們查閱日語字典發現這是因為大陸報紙小編、網站作者不學無術,看不懂日語,只能換算成簡體漢字瞎雞兒腦補。

當然,聰明的杠精說了,這不還是有開炮的意思嗎。那我們看看近兩周的日本每日熱點:

機翻之后:

所以這些內容的真偽、實證史學需要懂日語、經過學術訓練的專業人士去進行實事求是的研究,退一萬步說,你只做翻譯也行:

『連合赤軍?あさま山荘?事件』(文春文庫/佐々淳行/1999)
『淺間山荘事件の真実』(河出書房新社/久能靖/2000)
『「彼女たち」の連合赤軍サブカルチャーと戦後民主主義』(角川文庫/大塚英志/2001)
『氷解女の自立を求めて』(講談社/永田洋子/1983)
『新左翼二十年史』(新泉社/高沢皓司?高木正幸?蔵田計成/1981)
『日本赤軍私史パレスチナと共に』(河出書房新社/重信房子/2009)
『戦後欲望史転換の七、八〇年代篇』(講談社/赤塚行雄/1985)
『日本の公安警察』(講談社現代新書/青木理/2000)

而不是擱這兒騙鬼——顯然的,這是癡心妄想了,2021年騙鬼才是正道。

這里的佐佐木與大道寺綾子,其實是“狼”小組的成員;導致的直接結果是,中文互聯網關于日本赤軍就又有另一個長期張冠李戴的故事,如果有時間、有可能的話,敬請期待下一篇:狼!狼!狼!

俺十分有理由相信,絕對會有各路語文水平值得懷疑的人馬說“怎么2021還有給恐怖分子洗白的”,就像“反海參崴事件=不反美”、“存在反對派陰謀=吹捧大清洗”。那么都2021了還看這些陳谷子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呢,好像也不是。

過去,我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是一個到城里來的男人的故事
那個男人站在街角開始講經——“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男人這樣說著,每天都堅持講經
開始,大家還在傾聽他的演講,有人甚至說要和他一起戰斗
但是,漸漸的,大家都失去興趣,他們并不想管這個世界會變成怎樣
不過,男人還是沒有停止
歲月流逝,即使沒有一個人在聽,男人依然繼續講經
終于有一天,一個路過的孩子聽到了男人說的話,他問:為什么明明沒有一個聽眾,你卻還要繼續你的演說呢
男人這樣回答:
起初我覺得能夠改變大家,而現在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盡管如此,我不停止講經的理由是
小子,我不停止戰斗的理由是
那時的我將全部的生命都傾注在這件事上
所以,我不想它,變成一個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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