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人吃什么我不管 這碗寄生蟲先干為敬

說到寄生蟲

相信多數人避之唯恐不及

不過有這么一些人不僅天天和寄生蟲打交道甚至敢于拿自己開刀

自愿感染寄生蟲

呃……還有這種操作?

快來看看怎么回事

節選自《冒煙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齒》

1908年, 克勞德·巴羅(Claude Barlow)醫生對吸蟲產生了興趣……

為了弄清成蟲是否也可能是感染源,他吞了些從感染者身上取出的蟲,就算他在黑暗中看不到自己往嘴里塞的是啥,這無疑也是“惡心的實驗”,

然后巴羅觀察自己的另一頭會出來些什么,但沒有看到遠方食客的光臨。他猜想是消化液破壞了吸蟲,于是第二次他先吃了點小蘇打中和消化液,然后吞下蟲子,接著像平常那樣吃了晚餐,試了三次后,他看到自己排出了吸蟲卵,不覺大喜過望,又這么再接再厲干了一年,最后他服藥排凈了寄生蟲,……

和許多寄生蟲一樣,血吸蟲也有復雜的生活史。它們有一部分時間生活在淡水螺體內。在受污染的稻田里行走或在溪水中洗澡洗衣都足以遭到感染,

1944年那會兒,有人擔心在國外作戰并與血吸蟲病打過交道的同盟國軍隊,在復員回國時會把血吸蟲也一起帶回去。

有位高級醫生宣布:“血吸蟲病十分有可能在北美流行,”巴羅想知道,他老家的螺是不是容易感染血吸蟲從而成為重要的第二中間宿主,為此,他試著把美國的螺帶去埃及,但它們大多死在了途中。沒法把螺帶給吸蟲的話,只好把寄生蟲帶去給螺了,運送蟲的容器便是巴羅自己,雖然郵費是貴了不少,但這個法子不需要辦進口許可證,

美國海軍防疫醫療隊的領導認為這太過冒險,血吸蟲會引起痢疾、貧血以及惡病質。它們產卵極多,宿主體內會留有成千上萬的吸蟲,造成全身發炎,血液無法流到重要器官,比如膀胱、肝臟和心肺。它們會要了人的命的。

巴羅沒有被嚇退,三周多時間內,他給自己喂了四次蟲,還感染了一頭叫比利的狒狒。又過了三周,巴羅和比利搭上了回美國的飛機,飛行途中,逃出籠子的比利還把乘客們嚇壞了。巴羅回國后開始不停出汗,頭暈目眩,食欲也嚴重下降。更糟糕的還在后頭。

三個月后,他的陰囊開始流出血清,在顯微鏡下能看到里面有血吸蟲卵。這可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人們當時認為寄生蟲卵會進入宿主的尿液和糞便,但不會穿透皮膚,

為了找出蟲卵的父母,巴羅從自己身體上割下行李標簽大小的一塊皮膚,切口很深,一直切到皮膚底下的脂肪層,他咬緊牙關拒絕了局部麻醉劑,生怕麻醉劑會影響寄生蟲,活體組織檢查發現皮膚里有血吸蟲的成蟲。做完手術,他沒叫出租車,步行去了位于城另一頭的車站。

再后來,巴羅夜夜出汗不止,還開始便血,他的膀胱劇痛不已,整個人已經到了幾乎無以承受的地步,他沒法睡覺,因為每20分鐘就得去排一次尿。他的身體每況愈下。

在臥床三周后,他的體溫燒到了40攝氏度,巴羅意識到自己危在旦夕,尚能喘氣已屬萬幸。血吸蟲病奪去了巴羅親愛的伙伴狒狒比利,讓巴羅的斗志遭到了很大打擊。但他仍然面對著嚴苛的考驗,每天排出12000顆蟲卵,日夜血尿不止,

最后巴羅同意接受藥物療程清除感染。他回到開羅繼續工作,但情況并無好轉,于是他到埃及一家專治寄生蟲感染的醫院尋求治療。醫院給他注射了些銻。銻這種物質毒性極大,萬一從注射的血管里漏一點出來,很可能會使該處的肢體只好截除了事;即便只是待在循環系統內,它也會造成急性血管塌陷,或相當危險的心律失常,銻損害了巴羅的心臟;更糟糕的是,這種治療很“污穢”,巴羅開始嘔吐并時不時感覺惡心,但它確實起效了,

從巴羅故意讓自己感染上血吸蟲起,經歷了漫長而悲慘的十八個月,他終于不再排出蟲卵。

此番折磨讓巴羅變得非常虛弱,再也無法用螺進行實驗,盡管那才是他經受這一考驗的目的,有位同事接替他試著用血吸蟲感染美國的螺類,但是失敗了,

這種作死操并不是孤例

研究鉤蟲的

亞瑟·盧斯(Arthyr Loose)

就故意在手背上滴鉤蟲培養液

看是否會被感染

還有更喪心病狂的

有人親嘗蝙蝠尿

有人當眾吞下10倍致死量的毒藥

還有人往自己心臟插導管……

對這就是認真的瘋子和聰明的冒失鬼

搞出來的瘋狂自體實驗

蝌蚪君讀這些故事時初看瞠目結舌繼而捧腹大笑

最后肅然起敬

如果你也對這些

獵奇又瘋狂的作死實驗

大有興趣

這本書必須推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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