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說句“何不食肉糜”的話。一般來講,地窖是一個相對恒溫,不受地表氣候影響的地方,古代的窮人們為什么挖個地窖,呆在地窖里,至少也不會凍死在路邊?
關于地窖這個玩意兒,在無論是在東北還是在西北,其實都還是比較常見的。大家喜歡把酒類、糧食、蔬菜貯藏在地窖里。還有一些人真的就住在地窨子(其實也算是地窖)里。
其實古人至少比現代人扛凍。在《荒野獵人》里,那種雪原森林環境之下,暴風雪來了的時候,受傷得幾乎被同伴放棄的休·格拉斯曾經給我們上過兩次教科書式的避寒的方法。
一次躲在雪窩子里面,雖然雪地本身很冷,但是當用雪建成一個房子一樣的窩子的時候,實際上隔絕了外面的寒冷空氣和風雪;還有一次實在無地可躲的時候,刨開剛死的馬匹,脫光后鉆進馬肚子,用馬的尸體的余溫來給自己保暖。
當然這些保暖的條件過于惡劣,怎么也比不上。在用樺樹建起的有壁爐的房子里烤著火,吃著牛排,喝著龍舌蘭酒,讓人感受到溫暖。所以休·格拉斯自己能動彈的時候,就開始下河捕魚,強迫自己去吃掉那些令人作嘔的生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保持體力,才能夠最終不被凍死。
所以有很重要的一點,其實在冬天人體取暖的最佳的方式,仍然是靠吃東西取暖。
而窮人之所以在大冬天風雪的天氣里倒在路邊,那是因為他們在去尋覓吃食的路上。找到一口吃日的,或許今夜的嚴寒又熬過去了,但是這一頓沒有找到,明天的太陽只能照在自己的尸體上。
富人取暖方式有千萬種,而窮人取暖,其實只有一種,得以果腹。地窨子也好,地窖也罷,除非里面有食物,否則即便是在大冬天都不值得待。
還有一種浪漫的取暖方式。他出現在王小波的《黃金時代》里,那是陳清揚在瓢潑大雨當中,和王二為了不被冰冷的大雨把身體的熱量耗盡,而想起的男女互相取暖的方式。沒有食物的窮人,更奢談愛情。
當年努爾哈赤的建州女真,一開始都是住在地窨子里,過著半穴居的生活,正是因為有出去找吃的動力,最終打下了一片江山。
地窖很潮濕
我們老家在鄂西北山里,冬天也很冷,小時候家里一到入冬,就在山上把過冬的材砍好,堆放起來,然后山溝溝里面種的玉米紅薯大白菜蘿卜儲存在后山地窖里,還有辣椒干,花椒,香葉,八角,然后入冬后,家里殺兩頭豬,一頭腌制后掛屋外房梁上風干,一頭熏制成臘肉來年開春吃,阿公和爸爸開始釀苞谷燒,也就是土白酒,阿么和媽媽開始做各種零食,如爆米花,炒黃豆,柿子餅,密紅棗,地瓜干,木瓜條,炒板栗,瓜子,核桃,白果子,等等,整個冬天阿公爸爸都在喝酒,下棋,有時也出去圍獵野豬野雞兔子麂子,阿么和媽媽,就在家給我們做衣服,鞋子,還有做各種好吃了,這期間我們也經常互相到親戚家中做客,多么美好的時光,長大后阿公阿么不在了,我們也在城里定居了,爸媽老了也和我們到城里了,老家房子也沒人管理塌掉了,回不去了[流淚][流淚][流淚][流淚][流淚]
老家河南,記得小時候農村家家戶戶都種很多紅薯,因為產量高,一到秋天刨紅薯的季節,家家戶戶都把紅薯切成紅薯干,晾曬在打麥場、河沙灘里,放眼望去,白花花的都是紅薯干,蔚為壯觀。紅薯干可以直接拿來煮粥,也可以磨成紅薯面,冬天就吃紅薯面混白面。
我小時候家里囤白菜,最少囤幾十顆,四五百斤。現在條件好了,市場經濟發達了,囤的少了點。我數學不好,看不懂了
棉花襖比羽絨服暖和太多了,冬天穿都燒的慌
我小的時候70年代家里就有暖氣了,還是24小時供暖的。冬天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屋里得經常開窗暖氣太熱了。
我記得我小時候,我們家冬天必備得,菜窖里,白菜,馬鈴薯,蘿卜,這是三大樣。家里必備一缸醬,醬缸咸菜,茄子干,蘿卜干,凍白菜,干辣椒,大蔥,一兩缸酸菜這些基本就夠一家四五口人吃到六月份了。這就是東北人的日子。
我是80后,家在農村,出生時家里就有藍色的卡車,吉普車,搖把電話,冰柜,洗衣機,機車,發電機,日本產的電視機,日本產的相機,剛會走路時候還給我買的太空棉的防寒服,一個村里人都來看我的防寒服。。。。[捂臉][捂臉]
存大白菜,腌咸菜,酸菜,北方人苦啊。南方人氣候好,收成也好,因此古代的南方就比北方人有錢,農民也吃得好,但是為啥個頭沒有北方高,大概還是DNA的問題。
2003?縣城吧,印象城市里八十年代就供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