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網 訊)報道游行示威或政治沖突時,以美媒為代表的的西方媒體,總是有套“獨特視角”。
當地時間1月8日,川普支持者闖入國會山,引發美國政壇動蕩之際,《華盛頓郵報》放出一篇題為《如果國會山襲擊事件發生在別國,西方媒體會如何報道》的評論文章,對國會山襲擊,以及歐美媒體進行諷喻,
《華盛頓郵報》:若國會襲擊發生在其他國家,西方媒體會如何報道
文章本身是虛構的,其中所有的“引言”也都是虛構的,但文章所提到的那些事,以及文章采用的報道框架,卻讓人感到一絲熟悉的味道,此前,美國爆發反種族歧視抗議游行時,《華盛頓郵報》也曾刊載過一篇類似的文章。
全文如下:
星期三(1月6日),忠于右翼領袖唐納德·川普的極端分子,襲擊了美國首都華盛頓的立法大樓,迫使議員們躲到安全地點,
川普本人煽動了這些暴徒,當天早些時候,總統在數千名他的支持者面前發表演講,稱11月的選舉結果是“對我們民主制度的惡劣攻擊”,并呼吁人們“走到國會大廈去”,因為“你們永遠不會用軟弱把我們的國家奪回來”,
很快,一群人沖進國會大廈,跨過警察路障,砸碎窗戶,試圖破壞總統選舉的認證過程,若驗證完成則意味著川普的徹底失敗,過程之中,安全部隊于國會大廈內開槍打死一名女性,另有三人死亡,具體情況不祥。
1月6日,川普支持者爬墻 東方IC圖
警方還在執政的共和黨全國委員會總部,發現了一個簡易爆炸裝置,同時,警方在發現一個可疑包裹后,附近的反對黨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總部也遭到疏散。
川普的支持者們恐嚇議員,迫使他們停止對選舉的認證,數百人搶劫、高呼口號,而一些警察只是被動地旁觀。觀察人士正考慮,是將這些行動稱為“政變”,還是一場“顯眼的獨裁接管”,
雖然右翼組織在網上描述了他們的計劃,一些人甚至印制了印有“內戰”字樣的T恤來紀念這一時刻,但包括知名記者、政界人士和安全官員在內,許多美國人對事態的發展表示失望,當然,幾個世紀來,政治和種族暴力在這個前英國殖民地的歷史上一直扮演著重要角色,過去4年中尤甚,
世界各國領導人對暴力表示關注,但是沒有公開承諾向華盛頓派遣維和部隊。還有人建議派名人肯德爾·詹納(Kendall Jenner,注1)作為特使前往華盛頓,為極端分子提供百事可樂,以恢復秩序,聯合國沒有發表聲明。非洲聯盟表示將跟隨歐盟不干預美國脆弱民主的立場:“我們也相信美國有解決美國問題的方案,”
詹娜2017年拍攝的廣告 視訊截圖
川普2020年3月11日晚就疫情發表全國講話前喝可樂 視訊截圖
(注1:2017年,百事可樂曾邀請美國娛樂明星肯德爾·詹納錄制廣告,廣告中描繪了一場示威游行中,詹娜通過給執法人員送可樂的方式,化解沖突,廣告發布后曾引起爭議,許多社交媒體用戶認為,廣告貶低了追求社會正義的游行活動。)
這場“政變”發生時,這個前英國殖民地仍努力應對致命的covid19病毒大流行。6日當天,美國covid19死亡病例數超3800例,再創紀錄,
與此同時,針對川普的政治回擊也很快到來:推特和其他社交平臺禁止了他的賬號。
從國會大廈傳來的畫面是殘酷的,“我能看出這些白人很憤怒,”華盛頓特區當地居民馬庫斯·哈維(Markus Harvie)說,他是美國少數族裔黑人的一員。“但他們為什么要襲擊自己社區的建筑?他們就不能跪下來抗議嗎?建筑也很重要,”
暴力占領美國政府所在地的行為,令一些反暴力極端主義專家感到困惑,但另一些人指出,暴徒有能力壓倒安全部隊并非偶然,
“美國喜歡使用壓倒性的力量來鎮壓和逮捕大規模游行反對壓迫的黑人和白人抗議者,”卡洛塔·盧卡斯(Carlotta Lucas)說,他是一位常駐哈瓦那的反暴力極端主義專家,“但我們看到警察讓危險的白人極端分子,進入美國最重要的建筑之一。防范白人極端主義暴力方面,美國警方容忍度就變得極其高。”
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執法官員試圖解釋,為什么這么多黑人男性和女性因抗議種族主義而遭到襲擊和逮捕,而在周三卻很少有白人極端分子被捕,“嗯,實際上,我們計算的方式是,一個黑人男性抗議者等于一個白人男性抗議者的五分之三,”這位官員說,“而黑人女性根本不包括在內。所以在平衡方面,數字往往是平衡的,”
國會安全人員與川普支持者對峙 東方IC圖
就在華盛頓發生暴力事件的前一天,黑人選民幫助選出了南部佐治亞州的第一位黑人參議員,使反對黨民主黨贏得了國會多數席位。
隨著暴力和暴動的畫面在社交媒體上傳播,去年11月大選的獲勝者拜登向全國發表講話,試圖安撫美國人。“國會大廈的混亂場面不能反映一個真正的美國,不能代表我們是誰,”這位當選總統說。
但來自利比里亞的美國研究和文學教授阿爾福斯·赫胥黎(Alphus Huxly)評論稱:“‘這不能代表我們是誰’這句話已經成為美式英語中非常常見,反復使用的句子,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因為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白人有能力發動暴力,攻擊民主,”
在一次采訪中,赫胥黎走到他的書架前,挑了一本書。“古巴裔法國作家阿奈斯·寧((Anais Nin)在1940年寫道,‘美國的危險更大,因為它崇尚強硬,憎恨敏感,總有一天它可能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合上書,嘆了口氣。
“這不是從川普開始的,對美國白人最大的威脅一直是美國白人的憤怒和暴力,如果這個國家不能控制住自己,美國的民主將會付出沉重的代價。美國將失去它剩下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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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風景線
無恥的西方!虛偽的西方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