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亮亮認識是在高一,那個時候她是班里的吊車尾,符合世俗意義上“壞學生”的形象:早戀、抽煙、紋身…我們本應交集甚少,但她作為班里最先擁有智能行動電話的人,用“我把行動電話給你玩憤怒的小鳥”為交換條件,換我的作業來抄,
從那以后我們倆成了死黨,
大學部畢業以后,我們各自在生活上狂奔。我在北京讀書并工作,她留在了家鄉。
今年過年再見,我恍然發現這些年她和過去已截然不同,紋身洗了,煙也戒了,不熬夜了,再開心的局到點了也回家做飯——她在成為一名兢兢業業的人民教師的路上一路狂奔。
我很好奇,所以約她來聊聊。
首先聲明,這是一場屬于我和她兩個人的對話,我不代表所有來到大城市闖蕩的小鎮青年,她也不代表所有留在小城市的留守青年。
和她聊完,我的確動搖了一定要在北京扎根的決心。
我在深圳的同學說,深圳是一個只適合工作不適合生活的城市,它的捷運站里有你需要的一切,這種設計仿佛是巴不得你別去地上,趕緊吃飽了上班,我在上海的同學也說,那里的節奏太快了,當所有人都在跑,你跑得慢了就是退步。而我在北京,感受大體相同,
家鄉當然不是世外桃源,但它意味著一種可能性,你可以與不那么奮進、不那么激昂的自己和解,過一場相對舒服的七分生活。
愿我和她都順著自己的路到達向往的彼岸,
策劃:GQ實驗室
編輯、撰文 : 辰兒
視覺 : aube
還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唉,有棱角的石頭都拿去砌墻了。河邊躺著曬太陽的,都是圓潤得沒有棱角的。
整個對話不覺得你們是好朋友,覺得作者很裝 !而且人品有問題 !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是誰給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