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劇照)
東流壩鄧家,世代居住在這里,到1918年嫡親10房共有300多口人,算是當地的大族了,鄧家全族人聚居在一起,主要是耕田種地為生,也不和外人鬧矛盾。當然,全族有一百多壯丁,也有一些火槍,一般的小股土匪不敢來惹事。
就這么,東流壩鄧家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但是,當時的來鳳縣可不安穩,民國初年軍閥混戰,到處打仗搶地盤,土匪自然也多如牛毛,來鳳地區有一個名叫向仁軒的巨匪,實力非常強大,
一開始,鄧家和向仁軒沒什么矛盾,相安無事,但是,1917年出了一件大事,當時向仁軒的幫兇鄧宏,帶著一幫人外出搶劫,但是沒弄到太多錢,于是,鄧宏就讓人綁了一個名叫蔡國棉的富戶,讓他們家里拿錢贖人。
那時候土匪要贖金,都是提前調查好的,不可能漫天要價。所以這一次要了800吊錢——當地依然用著清朝的舊幣,1000文錢為1吊。土匪知道蔡家的實力,能湊到這筆錢,于是就把綁來的蔡國棉暫時關在了附近鄧家的一個巖洞里。
按理說吧,這事兒和鄧家沒啥關系,但土匪沒想到,贖金還沒送來,鄧家有人偷偷把蔡國棉給放回去了。對于土匪來說,到嘴的肥肉吃不到,肯定惱羞成怒。幾天之后,鄧宏就帶著百十來個土匪,把鄧家的房屋一把火全燒了,連豬圈都沒放過,
好在這次土匪沒傷人,鄧家損失了點財物而已,全族人又砍樹割草,重新蓋了茅草屋居住。
鄧宏帶土匪燒了鄧家的房子,雙方算是結了仇,但說實話,土匪也沒想著鬧太大,所以,雙方又回到了互不干擾的狀態。有一天,鄧宏騎著騾子,身后帶三四個土匪,從東流壩經過,鄧家的幾個年輕人一看:這不是燒村子的仇人嗎?趁著他帶的人少,弄死他算了!
幾個年輕人一商量,立馬拎起鳥槍和梭鏢,呼啦一下沖了過去,沖著鄧宏就打。鄧宏完全沒想到啊,騾子也不騎了,撒開腳丫子就跑,一口氣跑出了幾里地,才算安全。這下算是真的惹惱了土匪,雖然鄧家有上百的壯丁,但畢竟只有一些鳥槍,土匪是不會怕他們的,
鄧家人這時候也明白,他們這一百多壯丁一年到頭都要耕田勞作,根本沒有時間訓練,真和土匪打起來沒太大用處。于是,族長鄧維就向當地的駐軍連長求救,雙方秘密商量了剿匪的計劃,準備打垮向仁軒匪幫。
沒想到,又出岔子了。剿匪計劃是制定出來了,但還沒等到實施,駐軍就忽然被調走了,更糟糕的是,不知道誰泄露了這個計劃,土匪知道了鄧家聯合駐軍要剿滅他們,這下向仁軒可真是憤怒了,放出話來要找東流壩鄧家的麻煩,
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畢竟鄧家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向土匪“宣戰”了,要是沒點行動,就太沒面子了。向仁軒很快就領著一大幫人來到東流壩,找到了鄧家族長鄧維。向仁軒表示:“明白告訴你,這里是我的管轄范圍,就得順著我,你鄧家族大人多,必須挑選30個精壯青年跟隨我干,而且每年你們必須向我繳納軍餉!”
族長鄧維聽了這話,立刻回答說:“我們都是靠耕田種地養活家里人,怎么抽得出人來?實在難以從命,至于出錢出糧,我們愿意照辦,”這話一說,土匪向仁軒的臉色立刻變了,他這次來本想借機嚇唬一下鄧家,撈些好處也掙回了面子,沒打算鬧得不可收拾的局面,
哪想到,鄧家族長連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向仁軒的要求,豈不是很沒面子?
真正的土匪,尤其是有自己勢力范圍的土匪,都盡量要錢不要命。這向仁軒其實也是這樣,東流壩鄧家這樣的大家族,能不撕破臉最好,所以向仁軒一開始沒有大部隊殺過來,而是時不時派幾個人來尋釁鬧事,讓鄧家苦惱不已,
就這么到了1918年,因為春夏少雨,鄧家的稻田就沒插秧,改種了玉米。到了舊歷七月半,向仁軒手下的十幾個土匪,又來找麻煩了。他們拎著長刀,跑到鄧家的玉米地里一陣亂砍,族長鄧維看到這情況,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人是吃糧食的還是吃草的?為什么要砍苞谷?”一個土匪跳出來惡狠狠地說:“老子不但砍你的苞谷,還要砍你的狗腦殼!”不過,這些土匪人少,亂砍了一陣玉米就走了。
族長鄧維召集所有人,告訴大家盡量少惹土匪,能忍則忍,沒想到一個月之后,又來了十多個土匪,到鄧二篾匠的藕田里,亂挖亂扯起來。鄧二篾匠跑過來一看,這一田藕這么糟蹋,心疼啊,于是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家伙沒有良心,你們要遭天收!”
土匪哪管他啊,故意嘻嘻哈哈接著鬧騰,鄧二篾匠脾氣暴躁,實在忍不了,跑回家拿了一把鳥槍,沖田里放了一槍。其實,鄧二篾匠沒瞄著人打,本想嚇唬嚇唬這些土匪。但是,這群土匪沒想到會有人朝他們開槍,于是趕緊回去報告了向仁軒。向仁軒火冒三丈,立刻命令數百名土匪集合起來,浩浩蕩蕩地殺向了東流壩,
土匪到了東流壩鄧家聚居地,二話不說就開始燒殺劫掠,族長鄧維一開始就被抓住,土匪一刀就把他殺了,向仁軒下了令:“雞犬不留,斬盡殺絕!”鄧家有些人被當場砍死,大多數人鉆進林子里,躲進了一個巖洞。
男女老幼300多人,都擠在一個洞里,年輕人拿著鳥槍和梭鏢守在洞口,老弱婦孺都在里面,土匪把鄧家的房子全部燒完,然后開始搜山,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山洞,于是就把山洞圍住了。
土匪也不攻打,就在外面圍著,沒人敢出去,就這么過了三天三夜,隨身帶的一些干糧吃完了,洞里的人著急了,這時,向仁軒派人喊話:“洞里的人聽著,向仁軒大哥不殺你們,只有鄧維是我們的死對頭,現在已經被處決了,你們都回家吧,”
一開始大家不相信,土匪能這么好心?但是,現在洞里沒了糧食,大家都餓著,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站起來,對大家說,不出去就餓死在洞里了,萬一土匪真能做點好事,不殺他們呢?說完,他就出了洞,后面陸陸續續的200人跟了出去,洞里最后剩下100多人不敢出去,繼續躲著。
這出去的200多人,土匪給他們吃了一頓稀粥,然后說:“吃飽了,現在送你們回老家,30人一隊,規規矩矩地走,不聽話就讓他吃‘板刀面’!”就這么,300多口子人,一隊一隊地來到涼水井河邊,
土匪就這么一批一批的殺人,不管男女老幼,用刀砍用梭鏢捅,小孩子被扔到半空,落下來就穿在了刀刃上,手腳還在動彈;年輕姑娘被土匪爭來搶去,糟蹋了之后再殺死……有外村人正好路過,躲在樹叢中看到這樣的慘狀,感慨說:“滅絕人性,殺人像殺雞!”
土匪沒有進洞殺人,而是砍了洞外的大樹,鋸成一段一段地堵住了洞口。然后,又抓來附近的人挖土,想把洞完全封住,一個叫貴老二的老漢,女兒女婿都在洞里,他不想干這活,就騙土匪說:“我病了幾天,連水都沒喝一口,挖不動啊!”土匪用刀頂著他說:“挖不動也要挖,沒水喝,我們請你到涼水井去,喝‘透心涼’!”
貴老二一聽,知道如果不挖自己也要死,于是爬到洞口邊挖土邊哭,嘴里念叨著:“天哪,我在為女兒女婿壘墳啦!”
就這么,這個山洞被封住了。洞里有個叫鄧安新的孩子,當時才12歲,他們一家8口人,靠著身上帶的一點點干糧又撐了幾天。但是,封了洞口,里面的空氣越來越少,鄧安新覺得都透不過來氣了,
大多數人都活活餓死了,鄧安新從一具具尸體上爬過,來到了洞口,看到有一個透著亮光的小孔,于是他回來告訴父親、大伯、三叔,一家人爬到洞口,開始小心翼翼地挖洞,也不知道挖了多長時間,才終于挖出一個能讓人爬出去的小通道,
這一家人檢查了洞里的每個人,都死了,只剩下他們了,于是,他們趁著夜晚爬了出去,躲在了亂石堆里。天亮的時候,土匪回來查看洞口,發現有人逃了出去,又開始搜山——搜到他們躲避的亂石堆時,土匪試探性地放了兩槍,母親怕鄧安新的小弟弟喊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等土匪離開的時候,鄧安新的弟弟已經滿臉發紫、昏死過去,過了很久才緩過來勁兒。
之后,一家人分開逃亡,鄧安新和父母等6人逃到了湖南,鄧安新的三叔三嬸則逃到了咸豐縣。但是,三叔三嬸在外地無依無靠,又偷偷回來了,沒想到,這事被向仁軒知道,土匪又抓住了他們,還有剛出生的孩子,一家人都被殺了……
就這么,東流壩鄧家只有6個人活了下來,晚年的鄧安新,口述回憶了這恐怖的經歷,讓人扼腕哀嘆。
鄂西和湘西,你說有多遠?
愛因斯坦是堅定的無神論者,牛頓只是受限于時代的局限性,二十一世紀了還在用中世紀甚至原始社會的方式觀察世界,神棍們該醒醒了。
這個來鳳縣,離道縣有多遠?
嘴巴我沒有嗎?神你連一個樣品都拿不出來,天天什么神啊佛啊,你倒是抓個神給大家看看啊!你這種靠嘴巴隨便亂扯扯的,比什么都假都虛偽![大笑][大笑][大笑][大笑][大笑]
達爾文在《物種起源》的緒論中說了這樣一段話:“我清楚地認識到,本書所討論的幾乎沒有一點不能用事實來作證,而這些事實又往往會直接引出同我的結論正相反的結論。”他在后面又用了整整兩個章節的篇幅來論述他這個“學說的難點”。在第六章的開頭,達爾文戰戰兢兢地說:“有些難點是這樣的嚴重,以致今日我回想到它們時還不免有些躊躇。”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一無法自圓其說、處處充滿破綻的進化論卻被荒唐地稱為十九世紀三大科學發現之一,并堂而皇之地寫進了教科書中,成了唯物類神化自我,離經叛道的最有力的工具。
對于“進化論”的假說,達爾文自己也底氣不足。他在《物種起源》第6章中寫道:“眼睛有調節焦距、允許不同采光量和糾正球面象差和色差的無與倫比的設計。我坦白地承認,認為眼睛是通過自然選擇而形成的假說似乎是荒謬可笑的。”他承認:“到目前為止,每次想到眼睛,我都感到震駭。”所以他在書中共用了1,100多次這樣的措詞:我們可以如此想像、假如、假設、如果……
盡管謬誤百出,也完全不合邏輯, 也沒有一個經得起推敲的證據
達爾文自己都認為,自然選擇隨機湊巧能湊巧出生命體是胡扯,許多人還神志不清的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