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片又出高口碑佳作,每個大陸人都該看!

5月22日,大陸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逝世,享年91歲;大陸肝膽外科之父吳孟超逝世,享年99歲。

共和國一天痛失兩位院士


5月28日,著名歷史學家、翻譯家何兆武逝世,享年99歲;著名歷史學家、教育家章開沅逝世,享年95歲,

史學界雙星相繼隕落


短短幾天,多位閃耀在大陸歷史的“90后”離我們而去,

有網友評論:“有些人,偉大到我們以為,他們沒有生老病死…”

何其有幸,讓我們得以遇見這些星光熠熠的偉人。

在課本上,在飯桌上,在人間里。

上周六,一部大陸電影上映,就是關于這樣一群人,

楊振寧、許淵沖、楊苡、馬識途、鄭哲敏、王希季、潘際鑾……

光是主演就有16個人,他們平均年齡高達96歲。

這樣的神仙陣容,有生之年可能僅此一部了。

一定要且看且珍惜——

《九零后》


該片在上周六上映,和好萊塢大片《寂靜之地》正面碰撞,

但說是“抗衡”就很慘烈了,因為該片只在首映當天達到了1.1%的排片率,

而票房也僅僅只有50萬


導演徐蓓將本片定義為一部青春片

不僅因為片中16位“主演”是一群特殊的“90后”

更重要的是他們在20多歲的時候,正好對應今天90后的人生,

他們都曾就讀于西南聯大

一個僅存續8年卻影響大陸近百年的大學部


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楊振寧李政道、國際翻譯界最高獎項的獲得者許淵沖。

《讓子彈飛》原著作者馬識途、著名翻譯家楊苡、著名翻譯家巫寧坤……等16位“九零后”聯大學部子,

通過這部紀錄片向觀眾親口講述他們與西南聯大的“浪漫史”

他們不僅為我們翻開了一段歷史,更為我們還原了那一代人鮮活的青春記憶,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件爆發。

就在前幾天,18歲的女孩楊苡剛剛高中畢業,被保送至南開大學部,


日軍扔下一顆炸彈,南開大學部沒了,而后北京、天津也相繼淪陷,

一時間,山河破碎,故土淪喪。

偌大的國土卻無法容下一個教室、一張桌椅。

為保文化火種不滅,教育部決定:北大、清華、南開三校南遷長沙,并在長沙合并成立了長沙臨時大學部

然而隨著日軍南下,他們又不得不再次流浪,遷往昆明,改稱國立西南聯合大學部


彼時,內地交通不便,學生們便兵分三路

體弱的學生由粵漢鐵路到廣州,經香港、越南入滇;

一部分同學走公路到桂林,經柳州、南寧、越南入滇;

其余的男同學則全靠步行,橫穿三省,組成了“湘黔滇旅行團”。


歷時68天,翻越高山,跨過山林,躲避土匪,行程3500多公里,完成了世界教育史上的一次偉大的“長征”

300多個“徐霞客”就這樣背著萬卷書,行了萬里路。

有的人一開始體力不支,沒走多遠,腳底板就磨出了血泡,

但幾天以后,也變得健步如飛了。


路途漫漫,狀況不斷,但不變的是這群學生骨子里固有的求知欲

查良錚一路走一路念英文;

李鍔鼎在途中發現貧困地區缺水少電,最后就去學了水利發電技術專業,

還有的學生沿路收集民間歌謠,一路走下來竟收集了兩千多首旋律……


電影中,98歲的翻譯家、詩人楊苡,回憶起她和同學到達昆明的場景。

嘴角含笑,眼中泛淚。

“高興極了,因為走向自由啊,再也沒有日本鬼子了,”


鬼子是沒了,艱苦的日子并沒有到頭,因為西南聯大的條件也很差。

張道一說:“我原來的想象,大學部應該是比我的中學好得多。但是我到了西南聯大注冊以后,我大吃一驚。”

潘際鑾說:“教室是鐵板房、干打壘的墻、木格的方窗子,上頭沒有玻璃的,是糊的竹紙。”


宿舍是茅草房,一個宿舍住40個人,兩個床緊靠在一起,翻個身旁邊的人都會被吵醒;

學生的桌子和椅子是一體的,他們坐在椅子上,書本放在椅把上;

燈光不好,學生就想辦法將燈絲拉長,短路一下,燈就亮了;

還有遍地的臭蟲咬得人睡不著覺,但慢慢地,就變成了你咬你的,我睡我的,“和平共處”的狀態。


條件差是其次,在校園里,他們時刻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校長梅貽琦在日記中提到,幾乎每天都會響起空襲警報

但熟悉敵機的規律后,大家就越來越從容不迫,

飛機一來,有的人復習上課的筆記,有的人找個地方背單詞,還有的人干脆不“跑警報”,甚至一響警報就去洗澡,因為人少,熱水管夠,


艱難困苦,玉汝于成

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卻創造了很多的奇跡。

雖然只存在了短短八年零八個月,卻誕生了172位兩院院士8位“兩彈一星”元勛5位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2位諾貝爾獎得主

被稱為“大陸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瑪峰”


這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有大師才有大學部

學校雖然簡陋,當年卻匯聚了20世紀的大陸大師們。

朱自清、聞一多、沈從文、羅庸等等,群星薈萃。

聯大的老師燦若星河,在這樣的學術氛圍下,聯大的學生自然也熠熠生輝。


在《九零后》中,白發蒼蒼的聯大學部子們。

提起那段求學的往事,眼里還帶著光芒和熱忱,

那份赤子之心,始終未曾改變,

那份“做人杰”的夢和強烈的信念感,依舊存在,


94歲的焊接工程專家潘際鑾,每天騎著電瓶車去辦公室,干得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少;

97歲的院士鄭哲敏每天還上半天班,幫后輩們解決技術理論問題;

106歲的作家馬識途,還每日在書房伏案寫作,撰寫小說……


如西南聯合大學部的校訓“剛毅堅卓”一樣。

它不僅代表了一段難以忘懷的光輝歲月,

承載了一段上下求索、無問西東的精神


那是一個兵荒馬亂的時代,也是一個人才輩出的時代;

那是一個凄風苦雨的時代,也是一個拋頭顱灑熱血的時代;

大師會遠去,但大師的精神將永存于世

西南聯大已經不在,但西南聯大精神卻不死不滅,千古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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