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以色列與伊朗是冤家對頭。看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但是他們之間相互為仇的時間非常的短暫。絕對的算不上宿敵。只有三十余年的時間。
波斯的居魯士大帝,是以色列人所公認的唯一的外族的彌賽亞。就是救世主之意。
圖片中的兩人一個是居魯士大帝,另一個是川普。
在巴列維時期,伊朗與以色列都是美國的盟友。伊朗和以色列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阿拉伯人。
伊朗人不是阿拉伯人。他們只是與阿拉伯人一樣信奉伊斯蘭教而已。并且他們信奉伊斯蘭教中的什葉派。阿拉伯人大多是遜尼派。伊拉克人除外。而伊拉克的統治階層恰恰是遜尼派。所以伊朗與伊拉克和其他的阿拉伯國家向來不睦。
七九年,伊朗發生革命,巴列維王朝倒臺。伊朗與以色列的蜜月期結束。但是也沒有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此時伊拉克有個強人薩達姆上臺。趁著伊朗內亂,發動兩伊戰爭。新生的神權政府,岌岌可危。當然沒有精力與以色列對抗。
八年慘烈的兩伊戰爭,雙方打光了幾十年的積蓄。國民經濟倒退了二十年。最終的結局是伊拉克慘勝。當然伊朗不會承認。
當兩伊戰爭結束,站穩了腳跟的伊朗立即四處出擊。向外輸出革命。瞄準了正占據著圣地耶路撒冷的以色列。發誓要將以色列從地球上抹去。不承認以色列的生存權。所以以色列對于伊朗的核計劃是非常緊張的。
直到這時以色列與伊朗才開始相互敵視。
伊朗的神權政權是非常奇葩的。以色列與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為什么要給自己制造一個敵人呢?還有與美國他們也有著共同的敵人,就是蘇聯。他們幾乎是與整個世界為敵。在整個兩伊戰爭期間,他沒有一個朋友。他們與蘇聯也不睦。
所以伊拉克可以得到世界各國的武器。而伊朗只能孤軍奮戰。所以兩伊戰爭之后,伊朗憤懣不已。感覺整個世界都欠他。他們也是這樣教育他們的國民的。
所以伊朗沒有一個友好國家。他們也不應有友好國家。任何認為與伊朗友好的想法都是一種幻想。
如果你不信奉伊斯蘭教,你就是一個異教徒。你當然是他的敵人。
如果你信了伊斯蘭教而不信奉什葉派,那么你也是他的敵人。
世界上除了伊朗之外,什葉派居統治地位的只有一個敘利亞。這就是伊朗支持阿薩德政權的原因。
伊拉克什葉派占人口的多數,但是現在的伊拉克是個民主政體。他的政策是要顧及到遜尼派和庫爾德人想法與利益的。還有伊拉克的什葉派教士,是反對神職人員干涉政治的。伊拉克的老百姓,在經過了多年戰亂之后,反對伊朗將他們綁上,反美反以反遜尼派的戰車。所以在伊拉克的影響力越來越小了。
所以伊朗的被孤立,是要從自身找原因的。只要他們還幻想著進行革命,就沒有朋友。伊朗的百姓也已經厭倦了。去年他們喊出了這樣的口號:“我的鮮血給伊朗。放過哈瑪斯,放棄真主黨,放棄阿薩德。”
神權政府在,以色列與伊朗就沒有和睦。
歷史脈絡清晰
伊朗和我們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