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屆全國(廣州)性文化節大學部生“如何正確對待婚前性行為”論壇7日在學院城舉行。在場的男孩和女孩都不害羞,他們不僅大膽地問了講師董余正教授,還有一個女孩反復問教授:“在什么情況下我可以給自己?”這個大膽的女孩被認為大膽前衛,
前衛嗎?我怎么感覺是落后呢?
我們總說“社會在進步”,但進步可見一斑:GDP世界第二,物質生活極大豐富。但是我們無奈的發現,人們的思想處于停滯狀態,甚至出現了嚴重的倒退。大陸今天的悲哀恐怕在于,前人或者別人早就解決了的問題,在我們的社會里又變成了問題。所謂“性教育”就是一個例子,事實上,在20世紀80年代,我們經歷了思想的大解放。當時的人們比較自由開放,深入討論包括性教育在內的思想領域。然而,30年后,我們會發現許多人仍然處于舊的困惑之中,這是為什么?
我不得不從我們的教育方式中尋找原因,我發現很多家長在給孩子輔導作業的時候,非常重視所謂的“標準答案”,如果遇到沒有標準答案的思考問題,會不自覺地引導孩子做出這樣的猜測:老師會喜歡什么樣的答案?所以從長遠來看,學生習慣于放棄獨立思考,只記住書中的標準答案,如果沒有標準答案,世界會是什么樣子?對于視考試成績為命根子的學生來說,這樣的“以防萬一”無異于滅頂之災;而我們龐大的教育機器,其實就是一臺提供標準答案的問答機,你要么會把它提供的答案視為權威,要么會被各種手段拒絕、打壓、淘汰為異類。
人生的試題沒有現成的標準答案,否則我們還是會認為天空是圓的,地方是宇宙的中心。我們永遠無法突破前人,只能撿前人的智慧殘渣好好談談。我們只會驚嘆喬布斯的才華,等“喬老爺”走了,就會導致“世界上沒有iPhone5”的遺憾。
回到那個小女孩,她的表現不是大膽前衛,而是迫切需要獲得標準答案。她習慣于理所當然地獲得標準答案,卻完全放棄了自己尋找和體驗的計劃。這恰恰是一種膽怯,沒有標準答案的人生的膽怯,她贏得同學的掌聲,說明這種膽怯是一種普遍存在。
你還得問“為什么我們總是拿不到諾貝爾獎”?提供一個非標準答案:這是因為諾貝爾獎只會頒給自己尋找答案的人,不一定是找到答案的人,